过神来的我急忙开口想要制止这场闹剧。
“其实我们不是……”周义突然握住我的手,眼角带着笑意温柔,打断了我还没说完的话。
“以后我的工资都归沅沅管,保证不会让我有欺负沅沅的机会。”
“这是彩礼。”
周义凑到我耳边,悄声道,“有七位数,嫌少的话我可以加,密码是我生日。”
我看着手里突然塞进来的银行卡,顿时感觉手腕有千斤重。
我沉默了,我屈服了。
呜呜,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真的太香了。
初七,宜上班。
我握着户口本迟迟不肯上车。
周义隔着车窗目光直视着我,手一下又一下的敲着方向盘,给人极强的压迫感。
“你想反悔?”
人面对突如其来的财富难免会被冲昏头脑,可过后清醒过来之后又免不了犹豫和怀疑。
“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?
我这么普通,而且又不熟,你就算想找个人应付家里人也不应该找我啊。”
我警惕的后退一步。
实话说,这几天我仔细思考了一下,我怀疑他是想骗我回家,然后嘎我腰子或者是想要掏我的心换给他有心脏病的白月光,又或者是看上了我的眼角膜。
周义忽然笑了一下,“你不普通,你跟别人不一样,你很特别。”
他看我的眼神好像含着一腔春水,温柔的要把人溺毙。
我感觉耳根有些发烫。
我反问道:“我跟别人哪里不一样了?”
话一说出口,我就立马发现语气不对了,好像我在对这他娇嗔一样。
资本家的话术真是可怕!
我有些恼羞成怒,脱口道:“周义,我怀疑你涉嫌器官买卖!”
周义轻笑出声,“怎么,你难道是想说我偷走了你的心吗?”
我的脸顿时烧红一片,“我才不是这个意思!”
都0年了谁还会说这种土味情话。
周义眼角含笑:“你跟我隔着一个门说话,是怕靠近我会被偷走你的心吗?”
“你放屁!”
我气冲冲的爬上车,示威似的看向他:“看到没,我才不怕你,你少胡说八道!”
“好了,既然你不怕,那现在就去民政局吧。”
车子上路,我才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。
我刚刚是想反悔来着吧,怎么突然就上车去民政局了?
民政局门口,我站住脚步不肯往走。
周义转头看向我:“怎么了?”
我看着周义那张脸,一咬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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