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抬大轿、明媒正娶的正室正妻!
你们是什么身份,敢来编排主子?”
她们只笑做一团,也懂得现在还不能直接欺凌于我,只奚落道:“什么下三滥的主子?
被人随意打,随意骂,还妄称是主子!”
“就是、就是,家里厉害怎么样?
出了阁的小姐不如家里的一根草,还不是和我们一样伺候人的命!”
“她娘家早落败了!
听说当年仗着自家的权势大,退了现在摄政王大人的亲呢,啧啧啧,真是一个丧门星!”
“你们!”
瑞儿还小,吵架怎么能比得上这些什么也不忌讳的老婆子,她急得眼里飙起了泪珠。
整个府里现在只有瑞儿和祥儿与我是一条心,我既使不动人撵她们,也骂不过,只得说道:“瑞儿,我们走!”
再待下去,不过是自寻其辱罢了!
回到房里,祥儿哭着骂他们:“他们这些个狗眼看人低的老鱼眼!
小姐,咱们给府里捎个信,回娘家吧!”
瑞儿也搭腔说:“他们沈家也太侮辱人了!
明明是老夫人在您面前说那个妓女是狐狸精、狐媚子,说她欺负您软弱,现在却反过头来血口喷人!”
我捂着被打的那半边脸,沈琼自幼习武,力气大的很。
这巴掌他用了全力,看得出来,他恨不得当场打死我。
当时我拼了命从跌落的地上直起身子,尽力保全自己的颜面;可惜,这一路走来,不知有多少下人偷跑来看热闹。
我终究是成了一个笑话。
曾几何时,我只随口说想要一件雪狐皮做的大衣,数九寒天,沈琼不顾大雪封山,闯进郊外的狩猎场里,拼了命给我猎了一只雪狐。
他说:“绮儿,今年先付给你一只,以后我年年给你猎好不好?”
我自此沉浸在他编制给我的春秋大梦里,经年不醒。
如今,这一巴掌终于叫醒了我。
“老夫人从前待我好,不过是她不知道我和绿衣谁会笑到最后,”毕竟,沈琼从前待我实在如珠似玉,焉知以后不会烦了绿衣又想起我的好?
“她不是沈琼的亲母,本就隔着一层,只能仰仗沈琼过活,加之我背后有慧亲王府,自然在局势未明朗之际选择奉承我;而现在,绿衣的怀孕,让攻守易势了罢了。”
祥儿和瑞儿看我肿胀起来的半边脸,哭成了泪人:“造孽啊造孽我家自小拿着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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