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市区租房子,这里一直空着。
你放心,这里平时没什么人的。”
“谢谢你帮忙。”
乔甚拿出手机,问我,“费用怎么支付呢,先加个联系方式?”
我连忙摇头,把他的手机按下。
“你放心住,我不收费。”
乔甚的唇角微动,又抬起手机,说:“这怎么好意思,你这样帮助我,会让我觉得你在赎罪呢~……”我就是在赎罪啊。
回到和闺蜜合租的屋子,闺蜜一见我,神情诡异的打量我。
“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,满面春色的,怎么,刚见了男人?”
“……”一针见血啊!
我用手作扇子扇风散热,说:“你胡说什么,是天气太热了,我像是见个男人就这囧样的人吗?”
喝水的闺蜜闻言放低杯子,砸吧砸吧嘴,认真打量我。
“你就是。”
她说,“大姐,现在是秋天,而且是晚上,你跟我说热?”
“……”见我不回话,她踩着拖鞋靠近我。
“你现在的样子,好像在外面金屋藏男,被揭穿心虚的渣女。”
我人都傻了。
她是不是在我身上按监控了?
“别胡说嗷。”
我推开她往房间走,“太累了,我要睡觉,你没事不要打扰我。”
闺蜜注视我回房,提醒我:“大姐,现在七点钟,新闻都没放完。”
我当没听见,关门,背靠门抚平心跳。
第二天,上司白亚捧着粉玫瑰,踏满面春风进公司。
果不其然,直奔着我,把花放我桌上。
他俯身靠近我,油腻压嗓:“晴鸢,你今天真漂亮,和这花一样美。”
嗓子像卡了只陈年拖鞋。
我僵硬撇头,扫过同事八卦的注目礼。
白亚对此视若无睹,抬手就要摸我脸颊。
浓重的香水味刺入鼻腔,我忽然打了个喷嚏,唾沫喷了他一手。
他难以置信瞪大眼,手开始颤抖起来。
我抽张纸用力擤鼻子,弄出大声响后,就着用过的纸要给他擦手。
“不好意思啊白总,我给你擦擦。”
“啊!
不不不!”
白亚触电似的抬手,转身飞奔往卫生间。
同事们笑得幸灾乐祸,和我闲聊起来。
“晴鸢,你知道乔甚吧,他这几天拍到被人踹坑里,好像就在我们市里。”
“我…”我挠挠头,“不知道哎。”
“哎呦,我和你说,他老惨了,听说还是个粪坑。
你说是不是哪个得不到他的女人踹的,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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