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假千金,别说进去的资格了,怕是连学费都负担不起。
“怎么了?”
傅砚递过来一杯水,淡粉色的指甲边缘修的很干净。
我轻轻抿了一口,斟酌着开口,“大哥二哥,要不过两天,陪我去调一下学籍?”
“为什么调学籍?”
傅律推了下眼镜框,“维大也还行。”
傅律和傅砚的眼神同时散发着不解,向我看来。
我,“?”
“这不是行不行的问题……”我一时语塞,不知道用什么词句才能体面地说出来,咱们家很穷,没钱上学的这个逻辑。
“如果不想从商的话,维尔斯大学还有其他专业,可以转学院。”
傅砚在一旁提出适时性建议。
我,“……”思虑半晌,我终于开口,“其实现在,我和你们一样,是小镇做题家……”傅律和傅砚一同沉默。
“而且,维尔斯学费很贵……”暗示到这里,傅律大概是听懂了,又扬起他标准的弧度,微笑。
“傅屿也在维尔斯。”
我,“?”
不禁转头看向傅屿,他依旧是不屑地瞥我一眼。
抚额,我痛心,这个败家玩意儿!
看来,我不能放心摆烂了,还是得在傅家搞钱才行。
傅砚拍拍我的肩,宽慰,“没事,卖十来只羊就够学费了。”
我的眉毛陡然拧成麻花,“羊圈里,只有十来只羊……”倒不至于,为了上大学,而倾家荡产。
傅律轻笑出声,嘴角扬的弧度更甚,“那是种羊,不卖的。”
我有些茫然,眨眨眼,还是没懂他们的逻辑。
傅律无奈,把我拉到窗边,指着对面,“看到那几个山头了吗?”
“嗯。”
“我们家的。”
我,“?”
“看到山腰的白点了吗?”
“嗯。”
“都是羊,我们家的。”
我,“?”
一连几天,我一直处在蒙圈中。
我一时间分不清,是开了大公司的顾氏有钱,还是承包了几座山有几万只羊的傅家更有钱。
我这,倒底是真千金,还是假千金?
开学第一天,傅律和傅砚刚把我送出房子,就被我拦下。
毕竟,我从顾家离开这件事情在京城闹的沸沸扬扬,若是再牵扯他们,怕是对律师和医生的工作不太好。
“给你卡上转了点零花钱,有需要就开口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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