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贝一样的小姐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大劫难?”
“姑爷怎么敢?
他镇国公府怎么敢?
不过是靠着姑爷的爷爷封了个镇国公,才几代就敢踩着我们惠亲王府头上百般欺负我们小姐!”
任着她们哭闹,我沉思片刻后,吩咐祥儿说:“日头过了,你偷偷去摄政王府上一趟,把这块玉给王澈。”
我罗绮何时吃过这样大的亏?
自打出生起,我要的,从来都是摆在我面前任我所予所取;而我厌恶的,皱一皱眉毛它就要消失!
沈琼,你是在我给你的温柔乡里待的太久,忘了我瑕疵必报的本性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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祥儿胆小:“小姐,您这是私相授受啊!
何况,六年前您为了这个杀千刀的姑爷和摄政王大人闹得那么僵,现在他恨您还来不及呢,怎么会帮您?”
“无碍,他恨我才好;越是恨我,说明心里越是爱我。”
我慢慢抚摸着左脸,它的疼让我恨不能现在就把整个镇国公府碾在脚下。
今晚我该如何打扮,才能勾起王澈心里曾经对我的那份怜惜呢?
惠亲王府因着曾经我退婚王澈的缘故,现在被京城里的望族们人人喊打。
可怜我先祖、父母一心一意为崇明一朝鞠躬尽瘁,到头来却因他们最爱的独女受此无妄劫难!
因而此次报复沈琼只能是我罗绮一人之事,绝不可再牵连父王与母后!
傍晚,月洒窗台,美人素颜,面上哭的梨花带雨,一袭月白色衣衫端得清丽无双,银线勾勒出的兰花在昏暗中闪闪发光,仿若能闻到它淡雅的香气。
“何至于此。”
清冷之音在我身后响起,木屐踩在地板上:吱呀、吱呀,我恍惚中仿若看见了王澈一袭白袍,踏木屐乘风而来,宛若谪仙的模样。
虽然极馋王澈那副好皮囊,但我提醒自己绝不能回头,只可默默地哭泣。
我打小就与王澈这厮相识,深知他的有一副狗性子:越上赶着跟他好的人,他越是瞧不上,反而那些个故作矜持,不搭理他的,他爱得越起劲。
呵,男人岂不都是这样?
沈琼爱绿衣爱的死去活来的,不就是爱那种假模假样吗?
“绮妹妹,我们二人早已恩断义绝,你现在又何必非要与我纠缠呢?”
王澈装模作样的功夫倒是和从前别无二致!
我现在可是他人妇,他若是要高尚、要君子又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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